吃掉的想法。
但转瞬否认,该是他想被她吃掉才是。
盛葳的指甲陷进他肩胛,下意识抓出几道血痕,张海楼故意发出黏糊的水声,喉结重重滚动了几下:
“小微微,乖,换气。”
不然可能会亲她到窒息,毕竟他可是海上“瘟神”,水性极佳,气息也是极长。
而且论对舌头这个器官的极致运用,张海楼也算是人中翘楚,接吻不过是小儿科。
他忽然退开,涎水顺着下巴滴在交握的手上,细小的银线在昏黄光晕下断裂,指腹抹去她唇角的湿痕,声音哑得不像话。
“不舒服?是不是哥哥弄疼你了?”
他知道自己天性重欲,啧,再加上这年纪大了,一时还有点没收住,他心中叹息。
“你要…咬死我了……我舌头好疼。”
盛葳抬脚踹他膝盖,张海楼笑着任她踢打,心想真是个笨蛋,手臂却纹丝不动,等她喘匀了气,才托着她后脑勺按向肩窝。
“知道你向来喜欢听心跳,”胸腔震动传过来,“听听我现在心跳的有多快?”
“跳死了也活该!”又不是她让跳的。
“是是是,”他闷笑着扯松领口,这张小嘴儿真让人又爱又恨,指腹蹭到抹血痕,
“猫爪子倒是利。”他眉梢挑了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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