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的布鞋,没对他问什么,将东西往桌上一撂:“我累了,想休息。”
阿默一声不吭迅速铺好床褥,检查完第二遍门锁,自己又抱了床被褥往地上一摊。
盛葳瞥了他一眼,懒得去理会那些。
不管他是作为哪家人,什么目的,只要不坏她的事,她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盛葳背对着他解开外衫,裹胸布勒得她呼吸都有些不畅,松开的瞬间轻喘了口气,雪白脊背上蜿蜒着两道明显的暗红勒痕。
身后的布料摩擦声突然没有了,只剩个僵直的背影站着,耳尖红得能滴血。
“我睡了。”她钻进被窝里侧面朝墙。
他一直睁着眼,听对面呼吸渐渐绵长。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恰好照亮他凝在床边露出的纯白裹胸布上的浓烈视线,像蛰伏的兽类盯着误入领地的猎物,又瞬间收回。
唉……他闭上眼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那个手势的意思是‘你可以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