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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个名字咬得极轻,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赤裸裸的试探和不易察觉的恶意。
“不然呢?”她毫不犹豫地直接道。
这是个显而易见的答案。
空气陷入诡异凝滞,几人的眼神微妙地变了,像是被这句话刺中了某根神经。
那恭敬的伪装如同潮水般短暂褪去,暴露出明晃晃的侵略性和被冒犯的不悦神色。
那人扶住棺椁,脸上还带着笑,眼神却冷下来:“小兔子是觉得我们耐心很好?”
“这话该我说,”盛葳攥着手电筒的手指节发白,“我可没有随时当狗的习惯。”
她突然趁他不注意,抬腿踹向对方膝盖,趁他吃痛弯腰的瞬间推开,钻进暗门。
倾斜的暗道里,盛葳小心往下挪,手电光圈撕开黑暗,底下像是没有尽头的深渊。
气温逐渐变得暖和,她推测这里可能跟某个火山靠近,同时空气质量也变得浑浊。
“小心。”
后方突然有人扯住她,盛葳反手肘击的瞬间,看到自己刚才踩的位置塌陷成深坑。
拉她的汪家人硬挨了这一击,闷哼着笑道:“这算报答?”
黑暗中她的咳嗽清晰可闻,身后的人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像一群伺机而动的狼。
他们在黑暗中摸索着向下滑行了不知道多久,终于,脚下的坡度减缓,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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