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们族长的过去吗?他当上族长之前叫什么名字?”张家应该有族谱吧。
他摇头,目光似乎变得晦深,轻轻问:
“你知道……什么是张家圣婴吗?”
一段不为人知的俗尘往事被轻轻翻开。
——
北京
黑瞎子仰面躺在硬板床上,后脑勺枕着交叠的手,指间烟蒂积了寸长的灰,随意吐的烟圈懒散地上升,他看着屋顶莫名出神。
距离哑巴他们去长白已近一月,院里没了那丫头咋咋呼呼的动静,连窗台那盆绿萝都蔫了几分。
忽然想起那孩子临行前还不忘喊“瞎子记得浇水”的模样,嘴角无意识勾了勾。
“小妮子可别把天捅漏了……”他对着空屋子嘀咕一声,烟头摁灭在搪瓷缸里。
次日下了小雪,但屋里暖气开得足。
解语臣正对着一叠泛黄的图纸出神,紫檀木案上茶烟袅袅,却化不开他眉间愁意。
黑瞎子晃着长腿进来时,他头也没抬。
“稀客,怎么,终于闲不住了?”
“花儿爷倒是难得清闲。”黑瞎子大剌剌瘫在椅里,两条长腿搭着茶几边沿晃悠。
解语臣把茶盏推过去,落座,问,“微微从长沙带回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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