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不过我可得给你泼泼凉水,那丫头的嘴可不是那么好撬的。”
无妨,解语臣心想,他总有办法的。
解语臣目送他离开,目光不经意落在黑瞎子留下的那截烟头上,烟嘴处有一道很深的牙印,像是被用力咬过,眉梢轻轻一挑。
看来他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嘛。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有人说的一句话:
“越是装作不在乎的人,往往在乎最深。”
齐家人,就是他黑瞎子跨不过去的坎。
解语臣思绪良久,决定先得做点什么。
——
长白山,寒风裹挟着雪晶在耳边呼啸。
张启灵站在山巅,身影修长而孤绝,像柄出鞘的古刀,沉默插在这苍茫雪色里。
他微微垂眸,青铜门的事暂告一段落,但此刻占据他思绪的,却是另一件事——
临别前,那双翡翠般的眼睛复杂到像是能穿透皮肉,直直扎进他的骨头深处。
他在那目光里读出了太多情绪,却又没读懂,里面装着某种他无法回应的东西。
是怨他不告而别独自踏入青铜门?还是在气恼他对她不够诚实,刻意隐瞒秘密?
张启灵抬手按向胸口,那里有种陌生的钝痛,来得莫名其妙,却又酸涩得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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