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透时,张启灵倏然睁眼。
他垂眸看向臂弯里蜷成一团的盛葳,睡颜恬静,笔尖正抵着他锁骨,呼吸间的热气熨着颈窝的皮肤,几缕乌发缠在他胸膛。
他冬天体温偏高,像个天然火炉,即便盖着厚实的棉被,她也总会无意识地往热源靠,他也乐得接受,将她更深地嵌进怀里。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相拥而眠,但每次抱着她,都让他感到心里鼓鼓胀胀的很满足。
他竟也不知不觉贪恋起这种亲密接触。
清晨的寒气凛冽刺骨,院里黑瞎子拎着昨夜忘收的毛巾,此刻冻成硬邦邦的一块。
他抬眼就看见张启灵从西厢房里迈步出来,神情自然得仿佛那是他自己的屋子。
黑瞎子墨镜后的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促狭,话里带着点痞气,调侃道:
“看不出来啊哑巴?瞧着闷声不响,还真把人哄好了?怎么哄的?”
这话意有所指,昨夜那场无声的惊涛骇浪,显然瞒不过他,不过看他那样子……
他就知道这老小子内里闷着坏呢,故意在这时候走出来让他看见的是吧?
张启灵连个眼风也不给,洗漱完后,径直走向墙角炭盆,动作娴熟地生起火来。
怎么哄,当然是用嘴哄的,效果极佳。
日头渐高时,西厢房门“吱呀”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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