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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弈被她刻薄的话气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眼底的暴戾冲垮斯文的伪装,一股强烈的羞恼冲上头顶。
好,真是好样的!
他发狠地顶了顶腮,将外套劈头盖脸砸向她,动作粗暴,带着被戳中心事的狂怒。
盛葳眉头一皱,下意识就要把那件带着他气息的外套狠狠扔开。
“你要是敢扔——”
汪弈的声音陡然压低,如同毒蛇吐着毒液,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戾气。
他向前逼近一步,语气轻描淡写,却字字透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我就把那个吴家小子……永远留在塔木陀,你该相信我们有的是手段,嗯?”
塔木陀里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很重要,所以这一趟当然不可能只有他们这一支小队。
他当然知道杀那小子有一定难度,但也不是完全没胜算,这其中不乏有赌的成分。
不幸的是,他赌赢了,但他并不高兴。
盛葳挥到一半的手硬生生僵在半空。
那件外套落在手臂上,带着陌生的体温灼烧着皮肤和尊严,她死死地攥紧布料,仿佛那不是布,而是从他身上撕下的一块肉。
“你试试看。”她一字一顿地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汪弈看着她这副倔强又充满敌意的模样,一种扭曲而病态的快意如同毒藤般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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