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盛葳推开墨香斋的店门,熟悉的油墨和纸香扑面而来,四年来,这家隐匿在琉璃厂深处的小店,是她难得能卸下心防的地方。
“老规矩?”柜台后戴着老花镜的老人头也不抬,手里正在修补一本泛黄的古籍。
“要生宣,最好是泾县的。”盛葳指尖在柜台上轻叩三下,节奏两长一短。
老人这才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他慢悠悠地摘下眼镜,用衣角擦了擦:“后头有新到的一批,您掌掌眼?”
盛葳跟着老人穿过狭窄的过道,来到后院一间僻静的厢房,房间不大,靠窗摆着一张红木书案,上面整齐地码放着各种画纸。
“茶在壶里,自己倒。”老人留下话,带上了门,“最近风大,记得关窗。”
盛葳刚掏出手机,房间里光线似乎微妙地一暗,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窗边。
“辛苦了,九思。”盛葳语气平静,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温热的茶水推过去。
张九思没接茶杯,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不着痕迹地停留片刻:“你瘦了。”
盛葳一怔,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是这个,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吗?”
“嗯,要多吃饭,”张九思顶着副大叔面具,却掩不住其中的关切,“有线索。”
“他在广西一带待过很久,”他声音毫无波澜,“解放时期去过卧佛塔的镜儿宫,成功骗取苗人信任,盗走了蛇眉铜鱼。”
“但离开时不慎暴露被擒,苗人没有杀他,首领剜了他的眼。”他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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