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听他介绍的情况,还是表示这么多年的老古董,又是老人家用的,意外断电和已经坏掉的可能性很大。
赵楚耘惴惴不安,但幸运的是,师傅到了现场检查过后,告诉他这监控竟然真的还在运行。
他们取下摄像头,拆卸后找到存储硬盘,整个设备已经严重老化了,拆的过程中几个接口一碰就断,宣布报废。
赵楚耘抱歉地表示自己会赔偿一个新的,老太太摆摆手说用不着。
读取硬盘的设备在店里,他们一同回去,插上以前,赵楚耘又给老人的女儿打了一个电话,正式征得对方的同意,才开始读盘。
老硬盘的读写速度不快,赵楚耘在店里几乎耗了一整天,二十多t的视频文件他难以一次性带走,因此先拷贝了监控的最远日期——十二月底到泄密事件发生时,差不多一个月的内容。
他十一点多才赶回酒店,随即马不停蹄地开始查看录像。
这监控由于角度问题,画面中大部分是老人家大门,赵楚耘家门是完全拍不到的,但从电梯口到门前的位置能拍到不少,因此也能看得出有无人进入。
他把日期拉到事发当日,晚上八点半他到家进门,此后到第二天早上,他们这层再没人出现,连电梯门都没有打开过。
难道不是从电梯上楼的吗?但这也不可能,想要从大门进入他家,是不可能避开监控范围的。
他又查看了白天的录像,同样一无所获。
邮件发出当天,根本没人进过他家。
想来也是这样的,因为这本就是一个近乎于荒谬的猜想,赵楚耘暂停画面,心里五味杂陈,捏着眉心自嘲地笑了起来。
或许是找到监控的意外之喜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了,莫名以为一定可以从录像里找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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