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犹新,赵楚耘又惊又惧,一动也不敢动。
“你最好别惹我,哥,”她轻声说:“刚长好的伤口,再咬破会很疼的。”
赵楚耘没有回答。
片刻之后,她像是失去了兴趣,松开了压制他的手,起身从床上下去了。
“下来吃早饭吧。”
她语气平淡,随手从床边捞起一件睡袍穿上,自顾自地离开了房间。
赵楚耘仍保持着那个姿势倒在床上,恨恨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