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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人类是庸俗的感官动物,肉体上的享乐总是很难抗拒,会吸引着意识一步步走入深渊。他像是慢慢分裂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自我,一个顺应本能,一个承载理智,清醒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但所幸他的理智尚且存在,还在顽强地抵抗着这种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