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但因为深得左夫人宠爱,又是左公子的随侍,阿渝有单独的厢房。
房间不大,与客用厢房差不多尺寸,但一进门我就注意到满室的薰香味。
主人才能用的薰香竟然也给阿渝用上了。
在上榻前,我看见书案上高高堆叠的书册和纸张,才后知后觉注意到隐隐藏在焚香中的笔墨味。
「这是医者的济世精神?」
将我脱光衣服压倒在身下,阿渝一脸调笑,问起我这么做的理由。
「我不是医者,也不是为了你。」我触碰着男性完全不同于女性的坚实躯体,感受着充满生命力的阳物在掌心的勃动与温度。
「你只是一个机会,刚好出现在我面前,我选择现在用自己的身体去了解何为男女交合。」
阿渝深沉的眸色倒映着我的模样,光裸又直白,凝视着我的那双桃花眼染上笑意。
「你会痛的。」他贴着我的耳窝低语,又热又痒。
「我不怕痛,你想怎么做都??」
不等我说完话,阿渝按住我的腿根,重重沉入,将紧緻脆弱的肉膜给衝撞顶穿。
阿渝说,为了获取左夫人的宠爱,他需要借助药物。
左夫人重慾,自从嚐到甜头,只要左大人外出的日子,几乎每晚都会把阿渝叫进房中。
用药后的阿渝,将左夫人侍候满意离开房间后,从前都要独自忍耐下半夜空烧的煎熬。
我每晚来到他的房间,享受肉体交合的畅快欢愉。
阿渝掐着我的腰,又快又猛的从后方大力操干,我被撞得不得不双手撑着床头的柱子,仰头将呻吟吞回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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