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只配在臭水沟里唱歌。”
周若涤说得云淡风轻,可温以宁听见那句“臭水沟”时,指尖却不自觉地收紧了。吧台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她晃了晃空酒杯:“那我们现在是...臭水沟姐妹花?”
周若涤这次真的笑出了声。她从兜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优惠券。
“回学校吧,明天请你吃关东煮。”
温以宁笑倒在周若涤肩上,月光给她们交迭的影子镀上银边。像两株长在废墟里的荆棘,终于找到了缠绕生长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