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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涤心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冰。
那种来自骨子里的烦躁和警觉,像冷水从后颈倒下,顺着脊柱一路灌进胸口。
她几乎能想象得到,那个狗男人现在该是单手插兜,斜靠在宿舍楼下的墙边,嘴里叼根烟,笑得玩世不恭,一双眼睛却像猎犬似的,等着她下楼。
而且他真的敢踹门。
别说踹门,把宿舍烧了他都不怕。
深吸一口气,周若涤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套冷着脸出了寝室门。
女生宿舍楼下的灯有点暗,风吹得树叶哗啦啦响,像是无声的警告。
梁慕白就站在那,一只手插着兜,一只手在打火机上弹了两下,没点火。
看到她终于下来,他眉梢一挑:“差点以为你死在床上了。”
周若涤眉头动了动,声音清冷:“找我干什么?”
梁慕白看她穿着一件松垮的外套、头发半干,脸还残留着洗澡后的红晕,整个人清清爽爽,像是能掐出水来。他心里那点欲念不合时宜地翻了一下,眼神便慢慢发沉。
“怎么?让你下来一趟,就跟要你命似的?”
“梁少,我明天有早自习。您不用早起,您有任性的资本,我可没有。”
“你不是调去钻石班了么?”梁慕白靠近了两步,居高临下的人看着她:“到时候就不用早八晚修了,还能天天看见我,开心不?”
说着,手一抬,拉下她外套帽子,指尖顺势擦过她的耳后。
凉,痒,像电流窜进骨头缝里。
“是不是特想让我上去把你扛下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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