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愣:“你懂这个?”
“嗯。”她轻声说,“我体内的异能波动,就是被同型号设备第一次检测出来的。那天,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也是最幸运的一天。”
男人沉默了几秒,最终摇了摇头:“抱歉,真帮不了。这个社会,光有心还不够。”
回程路上,天已经完全黑了。秋风卷起落叶,打在小灵脸上,生疼生疼的。她把那个型号记在了本子上,手指用力得几乎要划破纸张,却什么也没说。
阿飞那边更惨。商会接待他的是一位穿马甲的年轻助理,西装革履,头发油光水滑。听完阿飞的介绍后,他竟然笑出了声:“陈先生,你们这叫公益组织?连个营业执照都没有,连对公账户都开不了,我们怎么打款?走私人转账?税务局明天就上门。”
“我们不是要钱,是想谈合作——”阿飞急得满脸通红。
“合作?”助理合上文件夹,动作干脆利落,“等你们在民政局挂上号,再来谈吧。现在,请回吧。”
三天后,临时办公室的房东拎着计算器,像个索命的无常,冷冷地站在门口:“水电加房租,欠款八千六,三天内不交,东西全给我搬出去。”
门被“砰”地一声摔上,震得墙皮“扑簌簌”地掉了一块。
当晚,团队紧急开会。昏黄的灯光下,桌上摊着账本,每一页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痛着所有人的眼睛。总收入3267元,支出已超2万(含前期调查、交通、基础耗材)。账户余额:283元。
“我们撑不了两周。”阿飞把笔一扔,发出“啪”的一声响,“除非改行去广场发传单,按扫码量结算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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