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不理人,今日却有东南风把您吹来了。说说,您这是有什么事儿想求我?”
沈霆安看了看他,不屑地哼了一声。但紧跟着,就老脸一红,砸吧了几下嘴,声如蚊蝇道:“倒还真有那么件小事儿,你手头上先前从征虏大将军手上拿走那六成兵权的大军……”
……
江远风独自一人去了午门。
他赶到时,陆将军已经几剑将季相礼给捅成了窟窿。
他眯了眯眼睛,看着刑场之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只觉极为哄闹。
不是说的午时处决吗?为何这么早,竟就把人给杀了?
他们,又有什么打算?
还未想出头绪,人群里,前头角落处一个熟悉的背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季泊舟今日穿了一身烟墨色衣衫,除了回形提花暗纹,什么装饰也没有,低调得与他往日做派大相径庭。
他站在队伍前头的角落,看着陆玄一剑剑捅杀季相礼,拳头紧握,牙关紧咬,眸似滴血。
江远风站在身后,见那道背影的肩膀动了动,悲伤的肌肉似是因仇恨与愤怒,而隐隐有紧绷之势。
唇角勾起了个笑。
看来这国公府的事,照例还是有人替他去冲锋陷阵。
刑部的人来将季相礼的尸身拖走了,在人群的欢呼簇拥下,陆玄撑着身子与大家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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