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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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其中一个。”王之贺说，“想好你的每一次行动是为了什么，还有，这次的临时会议你必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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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贺很少用“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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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电话那头有阵摩挲纸张的声音，王之贺似乎在翻找一沓文件，“我给你找了个合适的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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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尘很果决：“我不需要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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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所以这次给你找的是‘搭档’。”王之贺道，“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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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尘沉默了一会儿。\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