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的、凌迟般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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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赋能是什么意思？”谢鸣泽道，“记忆清洗还包括消去人的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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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乔尘说，“通过赋能回溯，被触手彻底吞噬的只是一部分，还有一些公民‘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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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是在过去七年遗忘了自身赋能的巴别塔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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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尘这么一说，谢鸣泽也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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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别塔”主动带来的浩劫，不仅是要召回隐匿在城市多年的赋能者，还有彻底摧毁记忆清洗的“成果”，从而给异化局带来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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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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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这样，就让那么多人活该去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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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鸣泽的语气难得显出一丝张扬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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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尘看着他，恍惚间想起了许多年前，也曾经有不少人发自内心地疑问：为什么那么多人平白无故就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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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们有罪？还是自然无情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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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种快速恢复赋能者的方式。”乔尘回答，“就如同曾经的实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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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被多方诟病的泯灭人道主义的培育赋能者方式，同样也是恢复沉睡赋能者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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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规模的死亡，犹如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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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鸣泽察觉到刚才一瞬没收敛住，所以深呼吸了一口，眼角微弯：“如果下一次再碰上他们，我一定会让他们尝到同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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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笑怒全在一张脸上，难得含着笑意发出狠话，但乔尘似乎松了口气，忽然伸手抚上谢鸣泽的衣领，顺着理了理：“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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