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她也对婚姻没兴趣,我们只谈恋爱,不结婚,挺好。
性格上的对立,不会因为岁数大了就平和。
吵架该吵还是吵,气疯了也说过再也别联系之类的。
没过几天,又联系上。
后来我们也默契了,分手都懒得说。
江意映一度觉得,这样床上如胶似漆,床下闹翻天的关系,何尝不是另一种稳固。
这辈子大概遇不到第二个人,能和她反反复复折腾这么多年。
当然,她要是哪天想不开结婚了,我也不拦着。
前提是先跟她断干净了。
可她呢?昨天江意映深呼吸,委婉道:昨天还跟我做了个满汉全席,今天就和别人相亲?她跟我这儿搞时间管理呢?!
庄未绸:
江意映宣泄过,心里舒坦不少,反过来叮嘱她。
绸绸,你和殷总相处,也观察观察她有没有青梅啊娃娃亲啊什么的。她们这个位置的人吧,婚姻不由己是常态。
庄未绸给好友斟了杯茶,笑着觑她一眼:你这都成心理阴影了。
手机铃声打断二人的闲谈,江意映接了电话后,和庄未绸道别。
走了,打架去。
送走好友,庄未绸回到酒店。
女人早给她发了房间号。
庄未绸敲门的时候,殷却然耳朵上还挂着蓝牙耳机。
稍等。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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