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老太太就道:你不是想知道绸绸母亲们的旧事?我都告诉你。等你都清楚了,麻烦高抬贵手,放过绸绸。
到底还是误会了殷却然与庄未绸的关系。
殷却然双手捧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心下已找到与老人解释清楚的方向。
她缓缓放下杯子,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
老人家,有几件事我想先与您讲清楚。
首要的,她与小庄只是朋友,谈不上谁放过谁。
但这话听起来就很不负责任,于是殷却然又补上理由。
我不是不想同她好好在一块儿,而是没有机会与她谈感情。
不过半年时间,她的身体就衰败得厉害。
每次见小庄,不是不顾及身体,而是她的体温已不受控,十天有九天半在发热。
说话间,殷却然摘下眼镜,露出眼底的浊白。
婆婆,我活不过三十岁,没资格跟人谈情说爱。
老人露出惊讶的神色,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的
老太太当真不知道殷却然身体的问题,联系殷却然是通过小祝,以房子的手续为借口。
庄未绸虽然独立,但其实没经历过什么险恶,人单纯热忱。
自从殷却然找来家里的时候,庄家老人便留了心。
她以为她这边守口如瓶,女人找不到突破口便放弃。
没想到消极应对的几个月里,她家孙女越陷越深。
老太太也年轻过,只对庄未绸瞧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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