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不怎么讲色泽。同她接触之人或会觉得怪异,但不知内情,也不会追究,时日一长,她就记下来惯用的物件,甚少出错。
在宫里头熟悉些后,她开始暗中联络马鸿飞。有时是写信,有时是送些小物件,诸如帕子之类。
可惜马鸿飞似是对她无意,平日里并不热忱。
“他若是同奴婢言明,对奴婢无意,奴婢兴许早就死心了。可他会回信,那些小物件也会收,只是从不许诺。”白兰轻笑了声,“是奴婢一直存了痴心。奴婢心想,他是不是不善言辞,过于羞赧。”
直到宫宴那日,马鸿飞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急急寻了白兰。他只道时辰紧迫,来不及细说,让白兰无论如何都要帮他。
“他甚至说,此番若是成功,待奴婢年岁一到,出宫之时,他便让他爹娘去奴婢家中下聘。”白兰眼角微红,她轻轻拭着眼尾那抹湿润,“奴婢心知若是东窗事发,难免被罚,但当时早就乱了方寸,满心想着,要助他赢下酿酒大比。”
言至于此,在场之人无不唏嘘。尚酝局诸多酿酒工,好些人眼中攀上惋惜与鄙夷之色,也有些面带疑惑。
顾青神色复杂,他强压住心头迫切,柔声问道:“我还有几点不明。想必你侍酒也有些时日,就算不精于此道,黄酒同果酒的香气,你可能分清?”
白兰闻言,惨笑了声:“他并未告知奴婢他的是果酒。况且当时殿中有大半屋子的酒,周遭都是各式酒香混在一处,奴婢好不容易寻了机会,慌乱之中,能依凭的,便只有这方帕子。”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他为何用帕子给你做提示?”顾青心头不忍,可眼下必得问个清清楚楚。
“奴婢迟疑过,甚至猜测难道被他发现了?但他是奴婢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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