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年就没怎么做过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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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也确实如喻清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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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喻清第一次见冥主露出那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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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冥主总是淡漠，虽然脸上表情不多，但总是给人一种凡事尽在掌握中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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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的冥主坐在书案前，好看的桃花目中头一次露出了迷茫的神色。殿中烛火跳跃，落在他的脸上更添了几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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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桌上记载着那些轮回者生平的纸，低声问道：“我……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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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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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一次，为何他们走上了比以前更加极端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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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姝站在他身旁，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人性本恶，主上，你早该料到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