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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栋:“那你左眼睛为啥子红成了猴屁股,人可说了,她看到门洞里有个眼珠子,一盆滚水就泼了过去。”
杨五:“我冤就冤在这啊,我眼睛是搬化肥的时候,见有条船上烧电焊有意思,就多瞥了几眼,被那个电焊光打到了,那个疯批婆娘生死说我的眼睛就是她泼水烫的,就是我在偷看,你说我咋说得清楚。”
李定乾:“你还奇怪,独眼看电焊啊,只遭了一个眼睛。”
杨五:“是啊,我肩膀上扛着的化肥,遮了半边脸,可不就只有一个眼睛看到嘛。”
李定乾:“屁股出气是就图一乐,真放屁还得看你杨老五,你那个嘴巴,总有说法。”
“问题是你再能说也没人信啊,要不来跟我学木匠,有点手艺,努努力,整点钱,好谈婆娘。”
杨五:“不学不学,努力这个词看起就就辛苦,一个奴要出两份力,我就想躺着。再说我斜视,墨线看不准……嗯?墨线?走走走,初一,跟我出来下,我有点事跟你单独摆。”说完从沙发上把自己拔起来,拉起李国栋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