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十余里。
他不便再送,起身向黄裙女告辞。
他才转身,忽地凝住,低声道,“元君待我恩厚,学生没齿难忘。
但今日一别,再见不知是何年月。
唯恐,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不知元君可否让我一睹真容。”
他并非诚心要看美人,实则是测试自己在女冠心中份量。
若她不肯,这大腿就抱得不怎么结实,这条线就不值得再下重注。
黄裙女怔了怔,心里不禁想“倘我没有云想衣裳花想容般的美貌,会不会令人失望”,转念又想确实再会遥遥,若真是“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未免凄凉。
她解下面纱,露出一张工笔画才能画出的面庞,眸间秋水盈盈,饶是薛向见惯柳眉的绝色,也被晃了心神,赶忙拱手,“元君珍重。”
说罢,下了画舫,转乘小船,遥遥归家。
目送薛向乘船远去,黄裙女怅望残月,聆听晚风,万顷波涛俱化心声,“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剑南西。”
忽地,一道巨大黑影扑腾上船,正落在雪剑肩上,赫然是一只碧眼金雕。
雪剑收敛少女娇俏,取下金雕足下信筒,展信细读。
读罢,皱眉道,“剑南那边进展不顺,咱们得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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