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太太平地放了两道喜炮,劝住了闵氏,楚韵对她大大改观了。
原来,这刁钻婆子还有这等口舌,看来她不混的时候人也挺明白啊。
楚韵感慨一回,又吃了个酥烂流油的鸡翅。
回屋还跟杜容和说:“你哥瞧着也是一表人才,怎么还做上下流事了?大嫂别的不说,人长娇花照水,纯正江南美人,他还能去外头犯病?”
杜容和想着这个大哥,蠢笨有余,坏水不足,要说没有花花肠子,他也不敢做这个保,可要说真的去花天酒地,他也是不信的,含糊道:“爹打了他好几顿都没吱声,这事儿我看有古怪,再过几日就知道怎么回事。”
两人说一回话,杜容和要看书了。
楚韵也把肇事纸挪出来品了一回。
她这人素来不吃暗亏,只因是个满语文盲,便在八九岁的孩子身上跌去二角瓜子钱,之前她只是想知道杜太太给儿子记的是什么账,现在简直做梦都在想一定要把这短处补足了。
这叠花名最终她也没舍得浪费,认字认字,无外乎是字就行,人名也是字,错字嘛,大差不差就行,先囫囵认一下,以后再纠正。
楚韵那天听二嫂念了头几个,这时捧着纸也读起来。
满语念着拗口,死记硬背其实也挺难的。
只是,人只有在不识字的时候才会意识到识字的可贵之处。
是以,不管多厌学,楚韵还是记下去了。
杜容和听她怪模怪样地念了一圈朱素兰、袁月仙、吴丽娟等等人名,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将花名册按住,脸色复杂地说:“楚姑娘竟如此好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