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用撤了。”
赵家言沉痛地放下手机,“两分钟过了。”
邬震一屁股瘫坐在地。
“不是,干嘛要撤,到底怎么了??”张厉还在那儿惊魂未定,“你们倒是快说啊,说啊!”
回到郊区半城,打车也要二十分钟,路上沈庭御发起高热,烧得昏昏沉沉,但霍也问他去不去医院打吊针又不肯,说回家吃药就行。
霍也向来奈他不何,只好应允。
车开到半路,肩上一沉,沈庭御半边身子挨过来,温热鼻尖蹭了蹭霍也颈窝,痒得很。
“难受吗?”霍也又摸摸他额头。
沈庭御“嗯”了一声,低沉缓慢地喘着气。
霍也说:“那你要不要躺会儿?”
“要。”
回答得也太干脆利落了,仿佛等了许久才听到想要的问题,总是这样霸道得很有底气。
霍也毫无所觉,让人躺在自己腿上,每逢坐车回山溪,宋建兰和霍妍困了累了也是躺在他腿上睡的。——只是一种适当的体贴而已。
今天沈庭御生病,可以少当一天的“普通朋友”,不那么“普通”,这样也算合理。
怀里突然被什么拱了拱,霍也回神才发现自己原来又走神了,就是初三那年的情况都没有这段时间这么严重,连注意力都无法集中。
沈庭御面向霍也将脸埋进他怀里,外套被拱开一些,那里的暖意令人留恋,一呼一吸间都是霍也身上那股淡淡的衣皂香气。
像畏寒的小兽躲进妈妈皮毛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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