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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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曾经体验过如坐针毡的感觉,而此时此刻,他已经被座位上的针扎到麻木,向身旁唯一熟悉的白小洲递眼神,也被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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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则像打量古董店里的玩器一样,围在应许身边上下左右地观察,仿佛有一点点细节上的差池,就要把应许推出去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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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疲倦地打着哈欠,对着悬空而坐绕在自己身边转圈圈的教官老师们说:“要不我先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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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洲都懒得瞪他了,轻咳两声打破沉寂:“各位老师,各位教官,你们对应许同学的印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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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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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洲打圆场笑道:“老师和教官们都不善言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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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倒想善言辞。”一位戴眼镜的女子扶一扶没有镜片的眼镜,她身着和白小洲同一色调的浅绿衣装,是战术理论课的老师沈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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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白老师你叮嘱过,非必要不开口。”紧接着发言的男子声音和身材一样孔武有力,他身着深绿色的衣装,是体术训练的教官华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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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洲没料到同事们如此不配合,咬咬牙提醒:“你们就没有什么话跟应许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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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学习,上课别走神。”沈渡开口,那些个浅绿衣装的老师们应和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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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绿衣装的教官们由一风度翩翩戴礼帽的老者代为开口:“多在训练上下一点功夫,上战场能少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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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是实战训练的教官墨研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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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乖巧地点头称是,正要从这悬浮的椅子上跳下去,华宣冷不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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