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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苻清予大汗淋漓地拿着风扇推门进来了,放在床边充上电,顺势躺上了床。
我愣了愣,迅速套上了刚脱下来的长袖。
在我的预想中,我原以为我会膈应,然后一把将他推下床。谁知道是怎么回事,看他曲着腿,背对着我躺在床上,孤零零无所依的样子,我又觉得他很可怜。
“那边有空调啊,你去吹空调啊!”我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无奈地说。
“我习惯,睡这边。”他闷闷地说。
彼此无言,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了一句:“你袖子绽线了。”
我“嗯”了一声,将绽线的地方一层层挽了起来,堆叠在手肘上。
“我有针线,可以帮你缝起来。”他又说。
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说:“不用,我就在家穿而已。”说完了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有些惊奇地说,“你哪来的针线?”
他起身下床,回自己的卧室拿了一个红木盒子打开,照着我衣服的颜色选了个相近色,捻针穿线说:“之前跟我妈住一起,衣服裤子绽线了,她也不会缝,让我去缝纫店找老板,最低五块钱才能绞边或是缝补,所以自己买了一个。”
我点头笑了一下,盘着腿坐在床上,脱了半边袖子伸过去说:“这样可以缝吗?”
他说可以,握着我的袖子翻了个面,将绽线的地方对齐,一针一线沿着原来针孔缝过去,行云流水,很快就拿剪刀结了线,放好盒子返回来接着睡觉。
我摸着缝得整整齐齐看不出缝补痕迹的袖口,踌躇了一下,侧开身,看着他的后背说:“那个……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你说。”
“我有个朋友,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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