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走?身着迷彩服的我想了想,要不蹲树根底下去吧,隐蔽性应该不错。
“龚铭允。”我脚还没伸进去呢,笑如朗月的那位尊神就把我的名字喊了出来。
我低着头,回头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老师好,领导好。”脚底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催着我赶紧搬家回宿舍。
“老师”——顾轶,头一回听我喊他老师,脸色跟敷了黑土和的稀泥一样,不苟言笑。
“领导”——也就是苻清予他爹顾安看着我笑,笑得好像见了他亲儿子似的,问我:“你叫龚铭允?”
我含蓄点头:“是的,领导。”
“别叫我领导,我只是过来逛逛而已,你可以叫我叔叔。”听听顾安这话说的,顾轶叫他伯伯,我叫他叔叔,不论辈分大小,不分前来后到,这他妈不是为难我吗。
“你去医务室做什么?”顾轶沉着脸,撇着嘴角,看样子对于我打断他俩散步聊天很不高兴。
我寻思你可以当没看见我啊,要不是你叫我名字,顾安也不会找我说话啊。
“头晕,找军医要点糖。”我真该打自己一巴掌,之前他给我糖我不要,现在又巴巴地跑来要糖,好傻逼!
“我这里有几颗,你先拿去吧。”顾轶很有风度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好几颗牛奶糖,皱着眉递给我,脸色似乎又好看了些。
我捧着糖,脑海里出现中午吃饭前阿源先吃牛奶糖时细嚼慢咽一脸甜蜜的样子,有些失神。
“快回去吧,注意安全。”顾轶嘱咐了我一句,抬眸望着顾安道,“我还有个问题,如果病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用了过多的海乐西片……”
我走得快没听清,回到宿舍把糖都给了阿源,顺口说了一嘴:“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见顾轶和一个长得特别帅的男的在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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