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球。
“啧啧,你也就这点出息。”卫薇在班级群里嘲笑他。
小麻雀回复道:“是是是,我没出息,那你呢,你车呢,最近咋也不见你开?”
卫薇:“姐的车在抵押公司呢,着我那狗日的爹拿去贷款给员工发月薪去了,多半是捞不回来了。”
小麻雀哈哈大笑,奚落道:“你家不会是快要破产了吧?”
卫薇:“破你妈个头,是我爸妈打算把公司搬沙城去,现在处于厂房转让期,资金有点周转不过来而已。你再杠,信不信姐拧断你的头。”
小麻雀嚣张地说:“那你过来呀,老子怕你呢!”
卫薇尖声道:“你等着,姐这就过来弄死你!”
嘴上是这样说,等她真火急火燎跑过来了,看见我们一群人穿戴整齐锁了门,站在宿舍楼下等她呢,又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打趣我们:“啧啧,你们不是去水库游泳吗,咋一个个穿得掂过碌蔗的,是打算去相亲吗?”
一句话引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掂过碌蔗是惠城方言,听卫薇语气,大约是指穿得很好看很帅的意思。
苻清予偏过头,眯着眼睛望着我似乎也在笑。
从树梢上折射下来的光晕披撒在他的肩上,四面的微风吹拂起他柔软的发,他的眼睛干净得仿佛刚从池水里冒出来的荷叶的尖角,颤动着,颤动着,像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蝶,叫我一刻也不曾停息地追觅着。
不经意的,只是这样地随心随意地欣赏他的……他待在我身旁的片刻的美好和安宁,不用去分心想其他,就一天,伪装一天而已。
就当是不辞而别的“礼物”吧,尽我最大的善意。
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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