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住院费用都是小麻雀掏的,他怕事情闹大,趁没有人的时候,经常在我耳边请求我,让我不要报警,他会想办法治好我,让我不用担忧害怕。
我听习惯了他安慰的话,现在他忽然说要帮我报仇,我觉得很没有必要,轻轻拍了拍被子。
他伸过手来,我缓缓睁开眼,在他手心上写字,说:不用,我自己处理。
他脸上忽然露出凌厉的表情来,盯着我发脾气说:“你告诉我你怎么处理?嗯?你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现在弄成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放心……”
你叫我怎么放心……他声嘶力竭地这样说。
我突然有些感动,在他手心里写道:谢谢你。
他不说话了,坐在一旁的软垫矮凳上生闷气。
——
住院的第六天,10月5日,星期四。
班上的同学都在学校上课,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无聊,点开手机听音乐。
以前,能随意说话的时候,我听的都是流行音乐,偶尔还能跟着哼两句,现在说不了话了,我忽然喜欢安静,喜欢听轻音乐。
播放量最多的是《织女心丝》笛子版,空灵又忧伤的曲调。
合了眼,就仿佛身处空谷之中,偶尔还能听见海浪翻卷拍打山崖的回音。
“龚铭允!”一个清朗明亮的声音突然将我唤醒了。
门“咚”的一下被推开了,我惊了一下,心脏骤停,突然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英俊的面孔。
“你躺在这干什么?”顾轶穿着白大褂,手里握着一堆资料,低头俯视着我,摸着我数日以来一直低于常人体温的脸,一遍又一遍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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