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说:“不是,是我弟告诉我的。”
我顿悟,微笑着用手机打字给他看:小麻雀是你弟?
阿源点头,凑近了些,伸手紧紧地抱住我,非常诚恳地道歉,说:“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弟弟带你去喝酒,你就不会被下药……都怪我弟弟……都是他的错……”
我握紧手机,红着眼睛除了回抱他,什么也做不了。
临走时,阿源起身看了一眼床头的睡衣,状似不经意地翻了翻,问:“谁买的呀?”
我打字给他看:顾轶。
阿源眯着眼睛,又坐了下来,温柔地望着我笑,轻声责怪道:“你看你,好傻,有新衣服不穿,干嘛还穿旧衣服啊。”
我摸了摸身上浅蓝色白底条纹的病号服,摆摆手,打字说:昨晚上才换的。
阿源伸手将衣服抖开来,摊在床上,低声说:“你就换上吧,怎么说也是轶哥的一片心意。”
我摇头,连忙打字回道:太麻烦了,不想换。
阿源说:“我帮你换吧。”
我不同意,打字说:他没有说让我穿。
阿源噗嗤一笑,说:“买都买了,不是给你穿的,难道给鬼穿的?”
鬼这个字很不吉利,我不知道怎么回他,低了头。
阿源走到床尾将床位升高,固执地对我说:“我帮你换上吧,等会儿轶哥回来看到了,肯定会很舒心的。”
我拗不过他,同意了。
他扶着我的上半身靠在他的胸膛上。先是解开了我上衣的纽扣,脱了我半边身子,然后握着我的手伸到睡衣的衣袖里,每一步动作都很轻柔,生怕把我弄疼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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