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果不是他害我躺在医院,阿源也不会有机会对我做出那种难以启齿的事……
都是变态,去死吧!
我顾不得身上的痛,随手抓起老中医摆在旁边的镊子就扑过去扎顾轶的眼睛。
顾轶躲得太快,我的力道用错了方向,没打到顾轶倒也罢了,脚一软,直接跟墙来了个面对面硬碰硬。
“你疯了吧,我想尽办法医治你,你还打我……”顾轶看着我直挺挺摔倒在地上,仓皇失措地蹲下身来拍我的胳膊,没好气地道,“好心没好报是吧,你不想治就拉倒,我还不想浪费时间搁这遭你白眼呢,你个神经……龚铭允!龚铭允!”
“……”我歪着脖子脸朝下,趴在地上,瞪着顾轶,无知无觉无意识地捂着嘴,蹬着腿,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响着,像是烧了开水一样,滚热的血液从我的鼻孔里,嘴巴里像流不尽的泉水一样蜿蜒而下,双眼也渐渐变得模糊重影起来……
“医生!医生!你是不是用错药了!”顾轶面容失色地瞅着我,弯下身托着我轻飘飘的脑袋,抓着老中医的手臂嘶声疾呼。
“不是我,我没用错……他……他这是着人下毒了吧……”老中医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道。
“下……下毒?”他脸色惨白,抖着手轻轻地把我的脑袋放在地上,疯了一样跪着爬过去翻门边的垃圾桶……
……
滴滴滴滴……是心电监护仪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在黑暗中一刻不停地响着,像是生命的倒计时,又像是某个开关按错了,一直在提示着某人记得关掉。
某人?我生命中曾经出现过的重要的人,爷爷,奶奶,爸爸……
都不是,都已经离开我了。
哦,其实还有一个人。
清予,一个不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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