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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返潮了,地上湿溜溜的一片。打开手机瞧了一眼,七到十度,是很不适合出门的天气,
轶起床的时候,我也醒了。他洗漱完毕,要给我做早饭,问我想吃什么。
我歪头看了一眼被风吹起一角的窗帘,帘外似乎站着一个陌生人,看到我又躲了开去。
我张了张嘴,打手势:烧麦、荷叶鸡、八刀汤。
轶皱眉,苦笑道:“这些我都不会做。”
我云淡风轻地笑:知道你不会做,去外面吃吧。
轶眯着眼睛无奈地笑,先是给我套上毛线衣,裹上一件羽绒服,然后倒了一盆热水,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浸湿拧干,给我擦脸,说:“你今天好像心情很好啊。”
我点头,抿着嘴笑:对啊,要和你一起出门啊。所以你得把我打扮精神点,不要像个身患绝症的老头子。
轶呵呵一笑,背过身,拿了一个衣架晾帕子:“你得了吧,你身上穿的已经够精神了,十米之外也看得出来是个靓仔。”
我滑着轮椅过去,拽他的衣角:你过来。
轶回过身,低声问我:“干什么?”
我伸手点了点左边的扶手,他默契地弯下腰,把头凑在我的左耳边——往常这个时候,多半是我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让他低头再说一遍的意思。
不过这回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就抬起下巴,把额头抵在他脖子上靠着。
轶蓦然握紧了手指,喉结滚动触着我的眉。
我心虚地闭上眼,又睁开眼,窗外的人影不见了,屋里似乎亮了一些。
我连忙抽开身,自圆其说地向轶解释:我头有点晕,你给我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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