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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夏奇问,“竟然不是船长邀请上船的吗?”
“嗯。因为我也不太方便邀请她,毕竟是个前海军。她之前很抗拒上船生活,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罗点头,然后接过佩金递来的酒瓶,徒手解开封层,然后缓慢地去开这个橡木塞,“你怎么不带个启瓶器啊,佩金。”
“我想着船长你roo下不就行了,我就没拿。”
啵的一声轻响。罗谨慎地用合适的力度拔出软木塞,好在酒液没有在一路走来的路上被颠簸的太厉害,白兰地至少没和开香槟似的,在开瓶的瞬间喷出来。
罗把软木塞放在石头上,然后单手拿着瓶子走到那原本是花田的杂草地。
夏奇和佩金于是不约而同地,单手摘了帽子扣在胸前。
白兰地酒就这样倾洒在这片草地,芳香的酒味带来令人怀念的气息。
“或许她的想法是对的。”罗说,“如果不出海的话——”
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是,如果不出海的话。什么都不会发生。
他不会迎来和之国动人心弦的夜,可她也不会就此断送一生。
哪怕在历史正文前,有过毫无保留和避免遗憾的话语。可是今时今日,站在这所有一切的开端之地,难免还是会去想是不是有另外的可能。
“船长。明天估计你是手术台数爆满吧。”夏奇建议,“要不先回去休息?多少睡一会儿,或者闭着眼睛养养神也好。”
自从那个事件之后,夏奇和佩金就很经常担起转换话题的任务。
不为别的,就为了那种看着让人心里发慌的安眠药的剂量,可以稍微再减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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