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能说,顶多只能说他像个椰丝小饼干。面包毕竟算个禁忌词汇。
“说什么蠢话。累了睡觉,饿了吃饭,天经地义。补个觉怎么了。你这么说会让我觉得,我在你眼里只在意你□□里那点事。我是什么管不住下半身的人吗?”布兰缇另外也给他的腿上抹上了油:“放心吧就算你ed了我也不会抛下你的,顶多就是自#的比率上升到百分百罢了,这又有什么忍受不了的。”
“你这个假设我可不是很想接受啊。”罗于是指了指自己的肩,她就从肩部开始按揉起来了。
“不过你既然都说到ed了,之前那几个月你有好好做安全措施吗?”
“做什么安全措施。自#有那个必要吗?”罗本来已经困的快合上眼了,这会儿有被弄得气恼起来:“等等,你为什么是预设我——你不会真的一直觉得我是个很随便的人吧??!”
然后又翻回枕头里,埋得可紧了:“……算了。”
“哎呀,别生气嘛。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没这么想啊。”布兰缇揉了揉他的发根,安抚得很顺手:“既然你都以为我已经死了。那后面遇到真爱怎么不能重新开始呢?完全可以的呀。”
“不会有了。”他笃定地说。
虽然他一个人也能乘风破浪,去完成那惊世骇俗举世瞩目的大事件,去肆意自由地驾驭无边无际的海洋,他不需要任何人给予怜爱、赐下关怀,自己就能独自披荆斩棘野蛮生长。
——但不会有了。
不会有人像她那样,给予他那么纯粹、热烈、直白又勇敢的爱。
他也不会再被这样坚定地选择,支撑,纵容,以及视若珍宝的维护。
“……永远不会可能再有了。”他说得好像很确信一样:“我明白。”
“你搁那儿瞎明白什么啊,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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