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卢卡斯,没忍住发出一声轻笑。
——这孩子的表情和个出去打架被欺负的阿拉斯加大狗似的。
“真是人民好教师啊。”对方似乎是把电话虫放在洗漱池的边上,还能听见开着水流洗脸的声音:“那晚上穿个黑丝奖励你好了。”
“……”卢卡斯庆幸自己才刚拧开瓶盖,不然非得被呛到不可。
他偷偷去看罗的表情,但对方似乎泰然自若。
“万分期待,”罗的接话在卢卡斯看来非常的丝滑,毫无半点被噎住的尴尬,显然对这样的骚话招架出颇丰的经验,“可容我提醒你,布兰缇。虽说现在确实是有听筒模式的电话虫,但目前我这边是在外放。”
说完,罗的目光扫了一眼卢卡斯。
卢卡斯做了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表明自己不敢说话。
“哦?”电话虫传达了一句稀松平常的疑惑:“他居然还醒着啊?不是对抗训练吗?”
“现在是和平年代了,对抗训练不是把人往死里打的项目。”
“也是。奔四的人了,不太适合强度太大的运动。”布兰缇说。
特拉法尔加·罗挑了挑眉捕捉到一个#感词汇:“咱们才结婚多少年,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老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我27岁和你领的证,那时候你来德雷斯罗萨处理金属中毒的事儿,卢卡斯当时不过是个八岁的小孩,现在都已经成年了,医师执照拿了不说,学位证书多到手软。这怎么能是‘才多少年’呢?”
特拉法尔加医生点头:“所以你承认现在开始觉得我老了吗?”
“没这回事。”布兰缇回答,“要说老的话,我比你还大半岁,我现在37,而你在今年10月过去之前还是36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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