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p)股骑马是不是有点不太卫生。”佩金刚凑过去看了两眼,就有点嫌弃地离远了屏幕,虽然理智告诉他细菌并不会跨越数码产品的投放实现传播。
“可能不是‘有点’,是很。”布兰缇用右手单手开了葡萄味芬达,“尤其对于女性来讲,妇科风险太大了。”这个单手开罐的动作,收获了企鹅老师一个惊奇的夸赞眼神。
“布兰缇……”年长的男性终于找到对话的气口,试图插入一点好心的规劝:“再怎么说,女孩子和男性讨论这种东西实在是——”不太妥当。
“人家是麻醉老师。罗西先生,见的可比你想的多多了。”布兰缇说着,但还是妥协一般调小了音量。
移门被拉开,一个英俊貌美的医生踩着个高跟靴就迈了进来。
要说为什么布兰缇手指和被火烫了一样敏捷地点了两下,瞬间完成了退出视频并熄屏的操作,大概是由于某种印刻在身体上的条件反射。
几乎只要听这个高跟靴的声音,就可以判断来人了。
“der,des,deden;die,der,der,die;das,des,dedas;die,der,den,die……”布兰缇竖起平板,盯着漆黑的屏幕,嘴里念念有词。
罗西南迪用非常疑惑的神情看向她。然后佩金却仿佛早知能有如此展开,招呼也不打,含着调侃的笑意,双手插兜地就往外走去——这人就是企鹅老师叫来的也说不准。
“别装了。”罗拿着一黑咕隆咚的塑料袋越走越近,“我知道你会德语。”
布兰缇原本坦然,但此时此刻也是遭不住有点尴尬。目光从黑屏上移开,就被这英俊医生的白色风衣戳中了爽点,没忍住多看两眼。
“德语?”罗西南迪合上了张大的嘴:“德国人说话是这样‘得儿得丝da滴滴滴’之类的吗?d的发音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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