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缇微笑重复:“从地上起来,然后坐到床上。”然后附加一句爆杀,用以增强祈使句的强度:“还是说您不想被我‘命令’呢?”
青年于是僵硬了两秒,但还是顺从地起身,然后坐到了她身边。
——好令人心痒哦。这样调戏一个英俊的医生。怪涩怪爽的。
“我不接受。”在罗刚坐上床榻的时候她就开口了,“你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要请求他人原谅?”
罗此刻眉头已经开始拧起来了:“我——”
“我说了我不接受。”这种问题上她难得强硬起来,而后在特拉法尔加医生欲言又止的目光里,她听见手机铃声在响。
“喂?罗西先生?”布兰缇接通了电话,一边应答着对面,一边玩着她手里那骨节分明又带着刺青的手。
三言两语后,她挂了电话。
“柯拉先生有什么事?”
“来通知我,要准备退宿舍了,里头的东西得搬一下。他想着帮我搬来着,但我拒绝了。有些见不得人的私人物品会很尴尬。”布兰缇回答。
“你们这个机构是不是有点大病?要伤员限期腾退宿舍?”罗的语气变得刻薄起来,“怎么不让死人起来装箱呢?”
“不退出来新人住哪我请问呢?更何况我们腾退之后,还要重新请保洁做卫生,翻新、通风什么的,时间赶很正常。”她把芬达赶快喝完,然后丢进垃圾桶,“你有车吗?要不和我一起去一趟?关怀一下我这个屋子里有奇怪玩意儿的伤员呗?搬出来的东西放后车厢应该就够了,我杂物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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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看你对我目前各种情况的了解,从学业到什么兴趣项目,再到其他的隐私都那么清楚——过去的几年我大概都已经被你从里到外视j过无数次了吧。”他说的很平淡,起身把风衣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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