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心中某种属于独立自强成熟稳重成年人的自尊心搞不好会微妙地轻轻破碎。
我当即有点头皮发麻。不过转念一想,梦呓一般都比较模糊,就算有也应该听不太清,便又镇定不少。以防万一,才多问了句:“说啥了?”
里包恩:“‘我一定会考第一名’。”
我:“好的。”
什么鬼啊!我怎么会说这种梦话!
幸好这听着还怪好笑,至少不是什么羞耻的台词。我放下心来,揉揉脖子,优哉游哉地向卧室晃去,准备换身衣服。而就在我刚踏入房间门口之际,背后唐突地响起男孩慢条斯理的声音。
“……还有,‘求求你多爱我一点’。”
我猛地止步,不敢置信地扭过头,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报纸没掩住里包恩微微上扬的唇角,他还生怕我没听清似的,再补充道:“接着一边抓着我的手不放,一边掉眼泪。”
“够够够了!”
我只觉得刹那间气血上涌,耳朵都变得烫,一整个大破防阻止他继续描述,“我只是梦到了中学!青春期谁都有夜来非的时候,孩子不懂事让让我吧!你中午想吃什么!”
里包恩气定神闲地翻了页报纸,“咖喱吧。”
我立马答应,飞快关了门。换了套休闲的夏装,顺便整理一点明天的行李,丢脸丢到家的心情才稍微冷静了下来,默默劝慰自己一分钟。
没关系,人生没那么多观众,里包恩再过几年也不会记得的。
——
下午,我如约去找美久小姐玩。把里包恩带过去的时候,我找了个借口解释这是小婴儿的哥哥柏林,他家人没时间带两个孩子,所以会接走一个再寄来一个,让我帮忙带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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