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我的后脑勺,肌肤紧贴的地方似乎都泛起躁动而温馨的燥热。
某些预感偶尔就是会准得出奇。
在深吻的第二秒,户外荡起一阵遥远的闷雷声。
并盛的凌晨旁若无人地下起阵雨。空气愈发冰冷,幸好被窝捂得温暖又亲切,人埋在其中,好像什么烦忧都遥不可及。
淅淅沥沥,断断续续的亲吻厮磨着分离之时,我陷在暗朦的视野间,能感觉到里包恩的嘴唇动了动。
“我爱你。”
我睁开眼。
黑夜传来寂静的深远之意,我看见里包恩的眼睛。它们始终不曾变过,即使在黑暗里也会如映着一掠烛火般微微闪烁着,有时令人不愿移开视线;有时让我徒然地感到喉咙紧涩,生病似的干痒。
此时的光采又似乎比以往更动摇。
而没来由地屏住呼吸的一刹,我的脸颊就被人毫不留情地捏住。
“‘我特别爱你,我要一直说我爱你,说到我牙齿全部掉光为止’。”
这位杀手再度出声。以一种辨不清是揶揄,闲聊,还是他所擅长的、威胁性的语气,缓而说道,“……你可是这么说了,友寄新奈。”
我:“……”
久违地被点了大名,我理应后背生寒连声答应,可不知为何却一声不吭地与其对视。
好像我在这几个瞬间最想做的事只是注视着他,慢吞吞地记着这个人的模样,然后希望这时候的记忆永远不会断片而已。
可沉默的时间不多。
在含蓄冷淡的文化里,这几个特定的发音被寄予了沉重的意义。有时甚至肃穆得远远超出它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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