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铁兄弟,除了北冥子夜叶然然之外,他也是唯一能劝住他的人了。
我一边旁听着他俩的对话,一边慢慢整理思绪。我的手臂此时已是又酸又麻,但只能这么僵着不动,不敢有稍微的放松。因为我深知,如若摔下去,又没有谁来接,那将是必死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