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张治便后悔了,暗叫自己是又犯穷学究的毛病了。
见才就喜难抑。
他顿时面露尴尬。
然而朱载壡却是脱口而出:“回先生的话,明明德,康诰曰:‘克明德。’太甲曰:‘顾諟天之明命。’帝典曰:‘克明俊德。’皆自明也。”
殿内再次一片寂静。
然而这一次,震惊更多更浓。
张治更是猛然站起身,瞪大双眼张大嘴,全然忘了该说什么。
倒是一旁的高拱,忽然开口道:“何为新民?”
朱载壡侧目看向如今不过官居翰林院侍读学士的高拱,面生笑容:“回高先生的话,新民,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有日新。’康诰曰:‘作新民。’诗曰:‘周虽旧邦,其命惟新。’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听得正确的不能再正确的答案后,高拱却是长出一口气。
原本坐在他身边的孙升亦是起身问道:“何以止于至善?”
朱载叡依旧从容不迫的回道:“回孙先生的话,止于至善,是以,诗云:……君子贤其贤而亲其贤,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此以没世不忘也。”
这位国子监祭酒,亦如吕本、高拱一样,面露诧异,双目精光闪烁。
随后闵如霖亦是起身询问,何为本末。
朱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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