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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皇帝能亲临军中,自然是能激励军心的。
但他们难道能说,如今的大明皇帝就不该和军队接触?
这可是大逆之言!
可以做,但不能明着说。
就算是劝谏,也得如今日在万寿宫中的时候一样,以所谓的边镇自有将官统制为理由。
而当众人心思各异的时候。
朱载壡却没有停下自己的第一次展露政见:“儿臣这几日温习课业,也看了些杂书,如《韩非子》五蠹篇云: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气力。《吴子》图国篇谓:必内修文德,外治武备。《司马法》仁本篇曰:以战止战,虽战可也。”
“昔汉武帝悬赏斩首捕虏者比三百石,遂有霍去病封狼居胥。昔范仲淹兴武学而西夏惧。我朝行仁义王道,内抚百姓,国泰民安,外以义利驱之,悍卒争赴。兴农取粮,以商养战,以战护民,循而环之。”
“儿臣愚钝再三,自觉或可行之。”
此时殿内除了他的声音,再无旁的声音。
所有人都在皱眉思考着太子殿下说的这些话。
朱载壡见状,颔首躬身,面上微微一笑,进而又说:“父皇乾坤社稷,诸公总揆中枢,儿臣如今出阁读书,日后自当奋发勤学,愿有所成,愿能为国效力。”
“儿臣平生之愿,惟愿九边烽燧可熄,七海波涛荡平,助父皇定万世太平之基。”
“使日月所照,皆为汉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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