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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觉得,三边总督翁万达奏请调拨四十多万两银子去修建宣府边墙,这个数目也是一个试探。
若朝廷足数准允,那就说明他和一干边臣还受朝廷和皇帝信任。
若是折半拨付,那他们可能就要开始小心起来。
而要是朝廷分文不给。
恐怕蒙古人就要打进来了。
想到这里,朱载壡心中喝了一声。
明年可不就是蒙古人打到北京城下了?
可明年的庚戊之变,和今年的事情又是否有关联呢?
先前吕本在奏东南之事的时候,又忽然转奏宣大三边之事。
这里面又有什么联系?
朱载壡一番思考琢磨后,抬头看向不知何时,已经默默无声注视着自己,目露考量审视的老道长。
他赶忙躬身作揖:“启禀父皇,今日儿臣观政,听闻之事,尚有不解,还请父皇开释。”
嘉靖眉头一挑。
自己之所以让太子观政,就是为了让对方能尽早熟悉国政,明白该如何处置诸事。
今日首次观政,他有此一问,也是存了考量其在国事上的天赋究竟如何。
现在看到儿子没有急于回答,而是还有不解的地方,想要让自己先为其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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