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这些年便没有出海?”
朱载壡顿时一笑:“父皇,所谓天时地利人和,沿海士绅豪右本就占了地利,又有海禁这等天时,再有人心趋利而得人和,自然是海贸走私的买卖做的风生水起。我朝勋贵,国中便可得利,又如何会辛苦出海?”
其实这也是朱载壡心中的真实想法。
海禁和海贸的事情,其实从来就不能绝对去看。
大多数人是因为利益出海,但也不可否认有些沿海百姓,实在是过不下去,才会想着去海上闯一闯。
但这一切,都不能是背着朝廷,偷偷去做!
嘉靖则是眯起双眼,沉吟着说道:“让勋贵造船出海通商?”
朱载壡点点头:“内帑亦可出一份银两,权当是干股,若是他们都愿意便一同出海,若是不愿也就各家做各家、或几家一同做一样生意,内帑只需出些银两,每家或每样生意都少占一些干股和利润。”
“而他们却暗中也有了我皇家的名义去行事,内帑亦可借此多一个财源,届时父皇不管是要整顿京营还是旁事,也可绕过户部国帑,从心所欲。”
“等时机到了,到时候朝中再议开海一事,自然会更为顺畅,阻力更小。”
说到最后。
朱载壡面带笑容看向老道长。
“毕竟,一国之政,说到底实则不过是钱粮二字。”
嘉靖又是眼前一亮:“好一个一国之政不过钱粮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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