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而高拱等人则是讲官。
负责的是日常讲解课业。
经筵则是泛泛而谈,将各类学问都融汇一处,做延伸讲解的事情。
然而吕本听到张治竟然是提这事,不由眉头一皱。
他也不等严嵩开口,便抢先一步,带着些不悦道:“文邦,如今朝中因福建、浙江两省以及宣大三边之事,百官早就头疼不已。昨日皇上又降旨,要太子近日出宫先行代天子巡营。你如何还只记着日讲经筵的事情?”
这几日吕本当真是过的有些烦心。
宣大三边总督翁万达上的奏疏,皇帝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照准,而是让兵部和户部商议。
可让二部商议那四十多万两银子的开支,以及数万徭役和军兵之事,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议出个定论?
东南的事关系身家亲族。
宣大三边的事,牵连着他们这些人在朝中的官位。
如何能安心?
张治却是挑眉侧目看向吕本,有些不解:“太子如今贤名在外,代皇上先行出宫巡营,难道不是朝中要事?翁尚书上疏,也提了请调六千京军驻守宣府,便是因为京营如今不堪用,才未曾成行。若京营军心可用,士卒皆为精锐,又何如劳师动众,辛劳皇上与太子巡视?”
“你!”吕本顿时面上一急,最后却是微微涨红着脸,挥了挥袖,有些愤懑的扭头看向一旁:“不可理喻!”
张治如今当真是一心扑在朱载壡的学业和贤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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