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回答:“回太子殿下,今时今日之大明,虽有些许灾患波澜,却有圣君在位,储君聪睿,贤名广施于外,当是太平盛世也。”
话说的倒是谨慎的很。
朱载壡默默一笑,摇头道:“我大明既如先生所言,正值太平盛世,可为何前些日子张先生却上疏论时政,言宗室、才者、吏治、夷狄、财税五者之弊?奏中陈言,此五事如臃肿痿痹之病耳,欲除积弊?”
他面带笑容,望着已经面露诧异的张居正。
朱载壡面上笑容不减:“先生说,国朝待宗室,亲礼甚隆,而防范亦密。但亦有宗藩不思师法祖训,皆外求亲媚于主上,以张其势,而内实奸贪淫虐,陵轹有司,朘刻小民,以纵其欲。”
“又说今朝廷济济,虽不可谓无人,然亦岂无抱异才而隐伏者乎,亦岂无罹玷用而永废者乎?”
一番开篇之言,张居正已经屏住呼吸,浑身绷紧。
这都是自己前不久上疏朝廷的那篇《论时政疏》中之言!
只是呈上之后,却并没有掀起半点水花。
可如今太子殿下竟然知晓的如此清楚。
朱载壡却只是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却在日后挽天倾的张居正。
他继续说道:“先生言吏治则是,迩来考课不严,名实不核,守令之于监司,奔走承顺而已,簿书期会为急务,承望风旨为精敏,监司以是课其贤否,上之铨衡,铨衡又不深察,惟监司之为据,至或举劾参差,毁誉不定,贿多者阶崇,巧宦者秩进。”
“于夷狄又允,今虏骄日久,还来尤甚,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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