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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张居正,也照样能过下去。
而当他手握夹带之时。
张居正终于是心中防线松动,叩拜在地:“臣有罪!罪在妄自揣测储君心意,而臣因求得自身之稳,首尾言行不一!”
闻听此言。
朱载壡面上微微一笑,手也松开夹带。
“庶吉士这般说,却是叫本宫不明如何揣测我之心意了?”
张居正眉头加紧,抬头举目看了一眼面前这位储君。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臣今日得阁老传话,见驾东宫,初以为储君只因一时兴头,而非真心咨政,方言语不一。”
“臣只当储君乃少年郎,而非胸怀天下者。”
“然,实乃臣之狂妄,心怀成见。”
“此乃臣之罪也!”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却也是给有胆识的人。
张居正此刻聚精会神,不敢有一丝松懈。
固然自己可以等上几十年。
但若是当真有机会,有一位明主愿以天下为先。
自己难道就要坐视此等辅佐明主的机会,从自己眼前错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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