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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拱连忙躬身作揖,而后才有些犹豫的说道:“阁老……如今太子学业精进,而阁老身上还另兼内阁诸事,若是日日皆来讲读,身子骨是否会……”
他是想说张治天天来给太子讲读,可能会耽误内阁的事情。
可本质上想要做什么。
那就不可言喻了。
朱载壡在旁听到这话,心中不由一笑。
他急了!
这个高拱竟然急了!
张治面上也不好显露,只得敷衍道:“劳肃卿挂怀老夫,不过太子学业形容国政社稷,老夫亦不敢轻易懈怠啊。”
高拱脸上露出几分不情愿。
朱载壡瞧着心急的老高,在旁笑着说道:“先生,早就听闻高先生在礼经上造化颇深,虽说四书五经研习有序,但礼之大事,学生倒也想得空能与高先生请教一二。”
他这话倒没说错。
高拱十七岁的时候就以礼经,也就是礼记,闻名当地。
张治也知道这事,方才点头道:“礼法大事,太子殿下若有不明之处,确也可以与肃卿请教。”
说罢。
他便看向高拱,示意对方可以离去了。
高拱也知道一时间恐怕难得与太子殿下单独相处的机会,也只好默默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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